輕輕的我走了,正如我輕輕的來
我輕輕的招手,作別西天的雲彩
那河畔的金柳,是夕陽中的新娘
波光裡的艷影,在我的心頭蕩漾
軟泥上的青荇,油油的在水底招搖
在康河的柔波裡,我甘心做一條水草
那榆蔭下的一潭,不是清泉
是天上虹,揉碎在浮藻間
沉澱著彩虹似的夢
尋夢?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
滿載一船星輝,在星輝斑爛裡放歌
但我不能放歌,悄悄是別離的笙簫
夏蟲也為我沉默,沉默是今晚的康橋
悄悄的我走了,正如我悄悄的來
我揮一揮衣袖,不帶走一片雲彩
1928年秋天,徐志摩在最後一次重訪英國劍橋後,乘船離英返回中國。途經中國南海時,他把劍橋的景色和緬懷之情,融入創作的新詩《再別康橋》裡,表達自己告別劍橋時,心中那份的淡淡哀愁。該作品於1928年十一月完成,同年十二月日刊於《新月》月刊發表後,頓然成為當時膾炙人口、傳誦一時的新詩。
1897年一月十五日,清光緒二十二年十二月十三日,徐志摩出生於浙江海寧一個富裕家庭。他的父親徐申如擁有一座發電廠、一個梅醬廠、一間絲綢莊,在上海還有一家小錢莊,又是硤石商會會長,人稱「硤石鉅子」。
徐志摩十八歲時由父母安排,與十五歲的張幼儀結婚。徐志摩的這位第一任妻張幼儀,在十五歲時由兄長做主,風光地嫁給徐家的獨子徐志摩,這位在別人眼中的浪漫才子,但對她而言,卻是個從不以正眼瞧她一下的冷酷丈夫。婚後,徐志摩長期在外求學,夫妻聚少離多,待長子出生之後,父母更允徐志摩出洋遠赴西方求學。分離兩年,幼儀才得到二老的首肯,前往英國與丈夫同住。
對徐志摩來說,這段婚姻他並不滿意。張幼儀帶著幼子,遠渡重洋抵達英國,與徐志摩重逢不久後,又有了身孕。徐志摩竟無情地要她自己去墮胎。當時墮胎的危險性百倍於今日,何況在言語不通人生地不熟的異國,於是,張幼儀出第一次違背丈夫意思,依自己的決定,堅持要把孩子生下來。
數天後,徐志摩用 「小腳與西服」來比喻倆人婚姻的不適合,吊詭的是,幼儀既沒有纏足,還受過三年現代教育。徐志摩以此向她提出離婚之後,然後就不見蹤影。
丈夫不告而別,幼儀只好去巴黎投靠二哥待產,隨後又跟著七弟至德國柏林生下了次子彼得。此時,徐志摩匆匆來到德國,不是為了看望新生兒而來,而是急於追求才貌皆美的另一名女子。張幼儀才發現,原來於1920年至1921年,徐志摩獨自旅英期間,他在倫敦認識了民國時期政治家、外交家兼書法家,也是五四運動推動者之一的林長民之女兒林徽因,並認為她才是他想像中的美麗、純潔、天真、活潑的理想女人,他們兩人曾在英國度過了段快樂的時光。
後來,張幼儀在徐志摩找了數位朋友助陣威迫下,簽字與徐志摩離婚,結束了兩人為期七年的婚姻關係。在徐志摩與張幼儀離婚後,林徽因在回國後,經過番權衡,卻選擇嫁給梁啟超之子梁思成並與之訂婚。
1923年,他的老師梁啟超曾寫了長信很懇切地勸他:「萬不可以他人之痛苦,易自己之快樂。弟之此舉其於弟將來之快樂能得與否,始茫如捕風,然先已予多數人以無量之苦痛。」
「戀愛神聖為今之少年所樂道。……茲事蓋可遇而不可求。……況多情多感之人,其幻象起落鶻突,而得滿足得寧帖也極難。所夢想之神聖境界恐不可得,徒以煩惱終其身已耳。」
「嗚呼!志摩!天下豈有圓滿之宇宙?……當知吾儕以不求圓滿為生活態度,斯可以領略生活的妙味矣。……若沉迷於不可必得之夢境,挫折數次,生氣盡矣。鬱邑佗傺以死,死為無名。死猶可也,最可畏者,不死不生而墮落至不復能自拔。嗚呼!志摩!可無懼耶!可無懼耶!」
志摩答覆任公的信,不承認他是把他人的苦痛,來換自己的快樂。他回信說:「我之甘冒世之不韙,竭全力以鬥者,非特求免凶慘之苦痛,實求良心之安頓,求人格之確立,求靈魂之救度耳。人誰不求庸德?人誰不安現成?人誰不畏艱險?然且有突圍而出者,夫豈得已而然哉?我將於茫茫人海之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。得之,我幸;不得,我命。如此而已。」
「嗟夫吾師!我嘗奮我靈魂之精髓,以凝成一理想之明珠,涵之以熱滿之心血,明照我深奧之靈府。而庸俗忌之嫉之,輒欲麻木其靈魂,搗碎其理想,殺滅其希望,污毀其純潔!我之不流入墮落,流入庸懦,流入卑污,其幾亦微矣!」
徐志摩、泰戈爾和林徽因
林徽因和梁思成
1924年春季,印度文豪泰戈爾來華到訪期間,由徐志摩和林徽因擔任翻譯,兩人因而有機會再次接觸,重燃舊情。但林徽因此時心意已決,不久便和未婚夫梁思成共赴美國求學。徐志摩因此灰心到了極點…
另一方面,離婚後的張幼儀(右二)則獨自帶著兩個孩子在德國住了下來,靠著徐家按月寄來的生活費一面扶養二子,一面在柏林裴斯塔齊學院,修讀幼教、語文等課程。二子彼得不幸在兩歲時,因病夭折,幼儀含悲料理了孩子的後事。
她繼續的學習,整理自己的心情作好歸國回家的準備。 出國五年之後,一個脫胎換骨全新的張幼儀回到了中國。先在東吳大學教授德文,而後她擔任上海第一家婦女儲蓄銀行副總裁,又經營『雲裳』服裝公司。另外她也負責二哥創立的國家社會黨會計事務,同時她獨力教養兒子。 後來,徐家二老與徐志摩再娶的陸小曼不合,前來求助,她便將他們留下同住。
當徐志摩留學回國,在北京結識陸小曼時,她已是王賡的妻子。1903年生於江蘇武進的陸小曼,自幼聰慧活潑,是獨生女,父親陸寶曾是日本名相伊藤博文的得意門生,回國後任財政部賦稅司司長。1915年,陸小曼就讀法國聖心學堂,其父為她聘請英籍女教員教她英文,閱讀英、法著名作品,故精通英文和法文,且擅長跳舞、京戲。
1920年,十七歲的陸小曼經母親安排,與以優異成績畢業於美國西點軍校,返國在北洋政府陸軍部任職的二十五歲軍官王賡成婚。婚前,陸小曼經常被人簇擁、關注參加各種活動。婚後,陸小曼期待王賡依然能像昔日那般經常伴她出遊、交際。
但始終上進不斷的王賡,通常一週有六天致力於工作和讀書,星期天才休閒,根本無法滿足陸小曼之期望。結婚半年後,兩人失和已成無可否認的事實。但陸小曼心高氣傲,絕不肯讓人知道自己是個失意者,是個不快樂的人。於是她過著隱瞞性情、忍淚假笑的生活。
既然雙方個性不合,感情自然出現危機。1924年,徐志摩和同樣是忍淚度日的陸小曼,兩人在個舞會上結識了。從此,徐志摩成了王家的常客。由於王賡專注於工作和前途,小曼想去玩時,他就說:“我沒空,叫志摩陪你玩吧。”當徐志摩來邀請他們夫婦出去共遊的時候,他就說:“我今天很忙,叫小曼去陪你玩吧。”王賡根本就不會想到這樣處理會產生婚姻危機。
就這樣,徐志摩與陸小曼在王賡首肯下一起玩耍。他們遊長城,逛天橋,到來今雨軒喝茶,去西山上看紅葉,忙得不亦樂乎!小曼喜歡打牌,志摩就陪她打牌。小曼喜歡聽戲,志摩就陪她聽戲。小曼喜歡畫畫,志摩就給她介紹北京畫畫的名家。這樣你陪我、我陪你地陪來陪去,自然產生情感。
徐志摩一如世代歷來許多才華洋溢的男性藝術家與文人,都善於利用自身追求異性時,內分泌所激發出的熱情,巧妙地將其轉化為創作的動力。他在與陸小曼戀愛的過程中,自然留下了許多膾炙人口的愛情詩句。如《花的快樂處》《春的投生》《一塊晦色的路碑》《翡冷翠的一夜》等。這個時候,陸小曼幾乎成了徐志摩創作的詩源。徐志摩這麼寫道:
我的詩魂的滋養全得靠你,你得抱著我的詩魂像母親抱孩子似的,他冷了你得給他穿,他餓了你得餵他食,有你的愛他就不愁餓不怕凍,有你的愛他就有命!
小曼愛好文藝,對志摩這樣一位才情橫溢的詩人,自然十分敬仰。因此,常向他請教一些文藝上的事。兩人意趣相投,共同語言漸多,談話內容也豐富起來,漸漸產生情愫。
同年,王賡出任哈爾濱警察廳廳長,志摩與小曼接觸機會更多,使他們感情越陷越深。陸小曼認為丈夫王賡雖也留美受過高等教育,但還是個武夫,不懂女人心理、不會討其所好。親切的志摩是個能寫浪漫愛情詩篇的風度翩翩才子,能懂自己內心的痛苦,才是心目中的理想伴侶。
陸小曼與徐志摩相戀後,向已晉升陸軍少將、時任哈爾濱警察廳廳長的王賡提出離婚的要求,王賡竟慨然應允,兩人並於1925年離婚,結束了為期五年的婚姻。
據聞當時,曾有家美國好萊塢的電影公司,風聞名滿京城的陸小曼大名,給她匯了筆大約五千美元左右的巨款,邀請她去美國拍電影。但她認為:一個中國女子,去當外國的電影明星,是不光彩的事。同時,父母只有她一個親人,她和徐志摩又正處於柳暗花明之際,因此更不願意去美國,便將那筆巨款退了回去。
徐志摩和陸小曼從相識、相愛,終於談及婚嫁。但徐父執意要徐志摩請到他老師梁啟超證婚才肯答應,徐志摩於是求助於胡適,胡適果然把梁啟超給請了出來。1926年十月,徐志摩和陸小曼在北京北海公園结婚,還給王賡發了請帖,他也贈送一份禮。
梁啟超證婚時在大庭廣眾之下罵徐志摩:「徐志摩,你這個人性情浮躁,所以在學問方面沒有成就,你這個人用情不專,以致離婚再娶…以後務要痛改前非,重作新人。」盛典舉罷,陸小曼依公公之命,隨徐志摩離開北京南下,回到家鄉海寧硤石居住。1927年一月,陸小曼和徐志摩又被迫移居上海。
徐志摩曾這樣描述陸小曼:她一雙眼睛也在說話,睛光裡蕩起,心泉的秘密。然而,養尊處優的陸小曼,過去在北京便是出了名的會花錢的小姐。到上海後漸漸沉迷於夜生活,因為當時的上海,是殖民統治下的十里洋場。
在外國租界裡,漂亮的居室、新潮的商品、豪華的舞廳劇場、高雅的交際界,這一切對能歌善舞、善於交際並壓抑已久的陸小曼來說,是一個嶄新的天地。她如魚得水。她結交名人、名伶,頻繁地出入社交場所。由於她原是北京社交界的名人,如今成了著名詩人的太太,很快便地成為上海社交界的中心人物。
排場大了,費用自然增多。她在物質上的慾望有增無減、生活揮霍無度,住的是三層樓的豪華住所,每月要一百銀洋的租金,家裡傭人眾多,有司機、廚師、男僕,還有貼身丫鬟,這些巨額花費使徐志摩入不敷支。於是,夫妻也開始漸生分歧。
徐志摩為了維持開銷,不得不同時在光華大學、東吳大學、大夏大學三所學校講課。又應胡適的邀請,兼教於北京大學。就這樣,為了貼補家用,徐志摩常在上海、南京、北京間往返。
課餘,他還得趕寫詩文,以賺取額外的稿費。他如此折騰一月的所獲,至少也有一千多元,當時一個圖書館管理員的月薪,才約五元,但即使如此仍不敷陸小曼日常的揮霍開銷。
在上海,陸小曼因為票戲,與翁同龢門生翁綬祺之子翁瑞午相識,翁瑞午擅長推拿為她推拿治療疼痛,並建議陸小曼吸鴉片止疼。在鴉片侵蝕下,陸小曼變得越發嬌慵、懶惰、貪玩,渾沒了當初戀愛時的激情,似乎不再是一個有靈性的女人。
她每天過午才起床,在洗澡間裡摸弄一個小時,然後吃飯。下午作畫、寫信、會客。晚上大半是跳舞、打牌聽戲。徐志摩為了使妻子心喜,就一味遷就她。雖然在口頭上常常婉轉地告誡陸小曼,但效果不大。後來,徐志摩的父親徐申如更是出自於對陸小曼的極度不滿,憤而在經濟上與他們夫婦一刀兩斷。
1931年十一月上旬,陸小曼由於難以維持在上海的排場,連續打電報催促徐志摩南返。徐志摩搭因而乘張學良的專機飛抵南京,於十三日回到了上海家中。十七日,徐志摩的規勸又激怒了陸小曼,陸小曼聽不進勸而大發脾氣,隨手把煙槍往徐志摩臉上擲去,志摩連忙躲開,幸未擊中,但金絲眼鏡掉在地上、玻璃摔碎。徐志摩一怒之下,負氣出走離開上海,到了南京。
1931年十一月十九日,因昔日的追求對象林徽因,晚上要在北平協和禮堂為外國使節演講「中國建築藝術」,徐志摩欲前去捧場,本來打算乘張學良的福特式飛機回北京,臨行前,張學良通知他因事改期。為了趕上林徽因那晚的講演,徐志摩於當天早上八時,搭乘中國航空公司「濟南號」郵政飛機,由南京北上。
然而,當天山東濟南上空大霧。該架飛機在大霧中,為了尋找航線,飛機開始不斷降低高度,因而誤觸山東濟南部的開山山頂,墜於黨家莊附近的山腳下起火,濃煙瀰漫。機上的兩位駕駛員身亡,遺體被燒焦。唯一的乘客徐志摩也未能生還,雖然沒被火燒得太厲害,但前額撞出個致命的大洞當場罹難,死時僅三十四歲。
徐志摩空難後,南京航空公司主任保君健,通知陸小曼徐志摩不幸身亡,但陸小曼拒領遺體,是張幼儀派人帶幼子趕去善後的。徐志摩的遺體從濟南運回上海後,陸小曼見到了徐志摩當時在現場被發現的唯一遺物:一幅山水畫長卷。
這幅畫是陸小曼於1931年春創作的,堪稱陸小曼早期的代表作。徐志摩把這張手捲隨帶在身,是準備到北京再請人加題,只因手捲放在鐵篋中,故物未殉人。陸小曼看著這張畫卷,想到徐志摩的種種好處,淚水漣漣、百感交集。
徐志摩失事後,陸小曼受的打擊最大,遭受的批評也大,徐志摩的一些朋友不願再跟她來往。徐志摩的朋友們認為,是陸小曼不肯北上,才導致悲劇上演。徐志摩死後,陸小曼不再出去交際。在徐志摩死後一個多月,陸小曼寫了《哭摩》這篇文。這篇《哭摩》寫得濃麗哀婉,文風直逼徐志摩。
1932年,在海寧硤石召開了徐志摩的追悼會,陸小曼因為公公徐申如的阻止,沒有能到海寧硤石參加追悼會,她作為亡夫送了一幅輓聯:
多少前塵成噩夢,五載哀歡,匆匆永訣,天道复奚論,欲死未能因母老
萬千別恨向誰言,一身愁病,渺渺離魂,人間應不久,遺文編就答君心
1933年清明,陸小曼獨自一人來到硤石,給徐志摩上墳,這是陸小曼第五次到海寧硤石,也是最後一次。從硤石歸來後,陸小曼作詩一首:
腸斷人琴感未消,此心久已寄雲嶠
年來更識荒寒味,寫到湖山總寂寥
徐志摩死後,陸小曼作《哭摩》悼念他,也整理了徐志摩生前的作品,編成《志摩日記》、《徐志摩詩選》、《志摩全集》等。而她的密友翁瑞午亦開始經常到陸小曼的居所照顧她,二人維持半同居的關係將近三十年,直到翁瑞午於1961年過世。其間,胡適曾要求她與翁斷交未果,她曾表示對翁瑞午「只有友情,沒有愛情」,又說:我的所作所為,志摩都看到了,志摩會了解我,不會怪罪我。
翁瑞午過世前,托趙家璧、趙清閣等畫家,繼續照顧陸小曼,在他們鼓勵下,她終從賀天健習畫。陸小曼善畫山水,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後,陸小曼被先後擔任上海文史館館員、上海中國畫院畫師,後加入中國農工民主黨,並出任該黨上海市徐匯區支部委員。
1964年十月,陸小曼住進了上海的華東醫院,主要是肺氣腫和哮喘。1965年四月,陸小曼在醫院裡過世,享年六十三歲。陸小曼沒留下什麼遺囑,她最後一個心願,是希望與徐志摩合葬…
當年,徐志摩與張幼儀離婚後,兩人並沒有惡言相向。徐志摩要求張幼儀「作徐家的媳婦,不做徐志摩的太太」,她真的做到了。徐、張兩家也始終不曾交惡,徐家父母認張幼儀為義女,同住一屋。張家兄弟崇拜徐志摩依舊,甚至還合資共創事業。 三十年後,她找到另一位人生伴侶蘇醫生,在徵得兒子的同意後再婚。
在徐志摩的「愛眉小札」中,徐、陸兩人的浪漫愛情,曾讓男女心所嚮往。林徽因寫的「詩心文采」,則更是讓眾多青年傾倒。直到張幼儀的姪孫女邦梅所著的「小腳與西服」問市,人們才恍然驚覺︰原來徐志摩那傳統的首任妻張幼儀有姓也有名,原來那無知女人有才、也有學。這才打破了長久以來深植人心:“平庸的前者,遠不如後二者的才情縱橫”的刻板印象。
徐志摩、林徽因、陸小曼、張幼儀諸位當世人早已相繼去世。但試想,張幼儀當年若嫁的,是個知她、惜她的凡夫俗子,也許,她就那麼平順庸碌過完一生。 然而,她嫁的卻是個不懂她、不愛她的浪蕩才子。
如果不是徐志摩當年對她的冷落輕視與激發,沒有那幾年在歐洲飽受羞辱的困頓磨練… 那是否,還有後來那位堅強、勇敢,能操數國語言的大學教授、能重整濱臨倒閉銀行的銀行家,又是位服裝界的女強人,在事業上獲得極大成就的張幼儀?
徐志摩的文采,從來沒有人懷疑
但在他忙著追求愛情的短暫一生裡
其表現究竟是風流真摯?還是齟齬不堪?!
徐志摩一生都為女人而活、而累
最終,還是為女人而意外赴死
對此,我只能說
他除極具詩詞天份外,其餘
絕沒比其他男人,高明到哪裡去…
文章來源:http://blog.nownews.com/article.php?bid=20744&tid=16886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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